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在文化建设中的地位和作用研究
关琦 杨小玲（审计署沈阳办）
摘要：文化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集中体现了国家和民族的品格。国家审计作为一种制度安排，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本文主要从国家审计“免疫系统”预防、揭露、抵御功能视角探讨其对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影响和作用机制，并提出二者和谐发展的相关对策措施。
关键词：国家审计；文化建设；“免疫系统”功能
一、引言
文化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集中体现了国家和民族的品格。正如列宁所说，一个文盲充斥的国家是不能建立社会主义的。2011年10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六中全会，是自2007年十七大以来，中国共产党首次将“文化命题”作为中央全会的议题，也是继1996年十四届六中全会讨论思想道德和文化建设问题之后，中共决策层再一次集中探讨文化课题。在“十二五”这个开局之年，在经济发展方式加快转变的攻坚时期和小康社会进入全面建设的关键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战略部署备受关注。
国家审计作为一种制度安排，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对于经济秩序维护和社会稳定的重要性日益为人们所重视。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即现代国家审计是国民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系统，发挥着预防、揭示和抵御经济社会运行中的障碍、矛盾和风险的“免疫系统”功能。如何推行更为有效的国家审计管理机制，真正发挥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在文化建设中的作用是国家审计理论和实务界所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故本文主要着眼于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入手，来探讨国家审计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并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
二、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的详细阐述
刘家义审计长2007年在全国审计工作会议上初次提出了“现代国家审计是经济社会运行的一个免疫系统”的观点。免疫系统是生物体内能辨识非自体物质（通常是外来的病菌）并将其消灭或排除，从而保证机体处于健康状态的整体工程之统称。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观点是新时期从战略的高度，对审计本质所作的精辟、简洁、鲜明的表述。将审计比作“国家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系统”，形象生动地说明了审计的本质、功能和目标，赋予了现代审计更加丰富的内涵，为建设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中国特色审计监督模式指明了方向。2008年3月，刘家义审计长在中国审计学会五届三次理事会暨第二次理事论坛上，系统阐述了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重要思想，审计机关必须切实履行法定职责，充分发挥审计保障国家经济社会健康运行的“免疫系统”功能。具体来说，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观点认为，系统的根本目的就是发现国家运行过程中的风险和隐患，保障国家利益，保护人民利益，维护国家安全（主要是经济安全）。“免疫系统”职责有四个方面：一是有责任更早地感受风险，二是有责任更准确地发现问题，三是有责任提出调动国家资源和能力去解决问题、抵御“病害”的建议，四是有责任在永不停留地抵御一时、一事、单个“病害”的同时，促进其健全机能、改进机制、筑牢防线。
在系统发挥作用方式方面，主要有预防、提示（揭露）、抵御三种。具体来说，①预防功能。作为依法履行监督职责的审计机关，国家审计具有独立、客观、公正、超脱和涉及社会各方面等优势，因此能够及时发现苗头性和倾向性问题，及早感受风险，提前发出警报，起到预警作用。②揭露功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法》规定，国家审计的首要职责是监督，监督就必须查错纠弊。国家审计的揭露功能一方面可以查处违法违规、经济犯罪、损失浪费、奢侈铺张、损坏资源、污染环境、损害社会公众利益、危害国家社会和破坏民主法治等各种行为，并依法对这些行为进行惩戒；另一方面也可以揭示体制障碍、制度缺陷、机制扭曲和管理漏洞，以保护经济社会运行的安全健康。③抵御功能。国家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从微观到宏观、从个别到一般、从局部到全局、从苗头到趋势、从表象到里层，进行深层次分析、揭示和反映，调动积极因素，防止消极因素入侵整个经济社会系统，促进改革体制、健全法治、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和防范风险，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增强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力”，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三、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六大以来，我国文化建设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遵循精神文明建设的规律，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理论和思想道德建设扎实推进，舆论引导能力显著增强，文学艺术日益繁荣，公共文化投入增加，文化设施和服务网络日趋完善。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也是国家审计文化的一种延伸，对文化建设具有重要作用，具体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预防功能，防御各种外部不利因素对文化建设的侵害。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预防功能，一方面可以体现在对经济文化建设中存在重要问题的风险预警方面，它不但可以揭示问题的现状，同时要阐明问题的风险趋势；另一方面还体现在对政策性问题预警方面，它可以通过对审计结果的综合分析，针对文化建设中存在的倾向性问题可能对宏观经济产生的影响提前预警，并提出可行的审计建议。如，当前腐败不断侵蚀党员干部，不少中青年党员干部缺少严格党内生活锻炼和重大政治风浪考验，容易受腐败病毒感染，造成理想信念动摇。国家审计作为国家经济社会的“免疫系统”，应当及时识别、揭示面临的各种外部风险，对有可能发生的风险或问题进行前瞻性的预测和评价，提请国家决策高层及有关部门采取相应对策，应大力推广廉政廉洁文化。
（二）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揭露功能，促进国家文化体制建设。人体免疫系统的免疫监视功能，通过消灭发现的突变细胞，维持人体的健康。文化建设也一样，也需要时刻揭露文化建设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以保持文化的健康发展。如，国家财政投入众多资金在文化建设上，从书本的赠阅到图书馆的建设到网络文化的提倡，无一不体现出政府对文化建设的重视，但在实际运作中，文化设施能不能起到实际的作用还有待考证。这就需要充分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揭露功能，及时揭露审计过程中发现的微观问题，以及这些微观问题所反映出的体制、机制性的问题，从而更高效地推动国家文化建设，促进经济社会长期可持续发展。要把是否符合“全面发展、协调发展、可持续发展”作为甄别经济社会运行中的“疫病”的根本标准，在依法查处问题的同时，努力探寻与查出问题有关的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体制障碍、制度缺陷和管理漏洞，”
（三）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抵御功能，维护国家经济文化建设安全健康运行。我国是个历史悠久、文化资源极其丰富的大国，同时又是一个文化产业相对薄弱的发展中国家。在文化建设中，应充分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抵御功能，一旦外国文化产品和服务过量进入，或有害的文化产品渗透侵入，对我国的文化安全构成威胁时，应采取必要的措施，进行有效的防止和干预。国家审计应通过对有关部门、有关组织的安全防护机制监控，保证其正常履行其安全防护职责，使国家经济社会运行始终处于健康、可控的状态，形成有效的国家安全防火墙。在利用审计成果清除经济社会中的“病毒”时，要统筹运用好各种积极因素，齐心协力维护国家经济社会的健康运行。根据文化改革发展目标和文化体制改革方针，国家审计应该重点关注文化体制改革政策是否完善、是否落实到位，对一些成功的或失败的典型改制案例，要分析原因、及时反馈。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进行从现象到本质、从个别到一般、从局部到全局、从苗头到趋势、从微观到宏观的深层次分析，提出改革体制、健全法制、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防范风险的建议，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四、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推动文化建设有序发展
加快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是实现中国“十二五”规划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文化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审计是国家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治理这个大系统中一个内生的具有预防、揭示和抵御功能的“免疫系统”，要充分发挥好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具体来说，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一）灵活统筹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发挥好预防、揭露、抵御3种功能，不可偏废。国家审计工作要坚持“两手抓”：一方面揭露和查处违法违规问题，发挥审计在惩治腐败、加强廉政建设方面的作用；另一方面关注重大的体制性障碍、制度性缺陷和管理漏洞，促进建立有利于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发挥审计的建设性作用。立足建设性、坚持批判，立足服务、坚持监督，立足宏观判断和处理、坚持微观审查和揭露。具体来说：第一，必须充分发挥预防功能，及时发现文化建设中存在问题的苗头性、倾向性问题，及早发出警报，起到预警作用。第二，必须充分发挥揭露功能。审计必须查处违法违规、损害人民群众利益、危害国家安全、破坏民主法制等各种行为，并依法处置；必须揭露文化建设中存在的体制障碍、制度缺陷和管理漏洞，以保护经济社会运行的安全健康。第三，必须充分发挥抵御功能。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进行深层次分析，提出改革体制、健全法制、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防范风险的建议，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二）大力加强国家审计文化建设。根据以人为本、科学发展的原则，大力加强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髓，而“责任、忠诚、清廉、依法、独立、奉献”的审计人员核心价值观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具体体现。大力加强审计文化建设，是审计队伍建设的基本保证，是审计法治化建设的客观基础，是审计信息化建设的必要前提，是审计理论建设的必然要求，也是弘扬审计精神、树立文明形象、增强发展动力、发挥“免疫系统”功能的丰厚源泉。具体来说，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一是努力提高审计人员的品德和能力，采取措施充分调动审计人员工作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同时加强廉政建设，从根本上保障和提高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二是要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继续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和学习型机关建设，深入开展创先争优活动，积极组织群众性文化活动；严格执行审计“八不准”纪律和各项廉政规定，全面加强廉政风险防控；进一步落实“实、高、新、严、细”要求，提升审计队伍的“精、气、神”，做到以责立志、以德立身、以能立业、以行立信。三是加强审计文化建设需要全社会的配合。需要全社会理解、尊重、配合和宣传审计，共同营造有利于建设积极向上、健康开放、特色鲜明、文明和谐的审计文化氛围，逐步构建有高度、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审计文化体系，不断增强中国审计文化的软实力、影响力、竞争力，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审计事业的发展动力、改革活力、免疫能力。
（三）实现国家审计与文化建设的有机结合，构建和谐社会。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一书中写道：“如果一个社会的经济发展成果不能真正分流到大众手中，那么它在道义上将是不得人心的”。过去30多年的改革开放和对GDP的片面追求，实践证明我们付出了沉重的资源和环境代价，GDP并不能代表社会的总财富和福利水平，一个国家只有把民生放在首位，才会有一个强大而厚实的根基。而民生需要文化的支撑，总体而言，文化建设是个系统工程，需要发挥先进思想文化的引领作用，自觉地用文化凝聚人、引导人、激励人、塑造人。审计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的发展，也有利于提升整体文化建设质量。在今后构建国家审计文化时，应努力实现国家审计与文化建设的有机结合，构建和谐发展社会。（关琦 杨小玲）
参考文献：
[1]尹平、戚振东：《国家治理视角下的中国国家审计特征研究》，《审计与经济研究》，2010年第3期。
[2]刘家义：《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推动审计工作全面发展》，《审计研究》，2008年第3期。
[3]王善平、宋艳：《我国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的内涵和路径研究》，《审计与经济研究》，2010年第9期。
[4]《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http：//www.gov.cn/jrzg/2011-10/25/content_1978202.html，2011-10-18.
关键词：国家审计；文化建设；“免疫系统”功能
一、引言
文化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集中体现了国家和民族的品格。正如列宁所说，一个文盲充斥的国家是不能建立社会主义的。2011年10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六中全会，是自2007年十七大以来，中国共产党首次将“文化命题”作为中央全会的议题，也是继1996年十四届六中全会讨论思想道德和文化建设问题之后，中共决策层再一次集中探讨文化课题。在“十二五”这个开局之年，在经济发展方式加快转变的攻坚时期和小康社会进入全面建设的关键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战略部署备受关注。
国家审计作为一种制度安排，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对于经济秩序维护和社会稳定的重要性日益为人们所重视。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即现代国家审计是国民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系统，发挥着预防、揭示和抵御经济社会运行中的障碍、矛盾和风险的“免疫系统”功能。如何推行更为有效的国家审计管理机制，真正发挥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在文化建设中的作用是国家审计理论和实务界所亟待解决的关键问题。故本文主要着眼于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入手，来探讨国家审计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并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
二、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的详细阐述
刘家义审计长2007年在全国审计工作会议上初次提出了“现代国家审计是经济社会运行的一个免疫系统”的观点。免疫系统是生物体内能辨识非自体物质（通常是外来的病菌）并将其消灭或排除，从而保证机体处于健康状态的整体工程之统称。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观点是新时期从战略的高度，对审计本质所作的精辟、简洁、鲜明的表述。将审计比作“国家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系统”，形象生动地说明了审计的本质、功能和目标，赋予了现代审计更加丰富的内涵，为建设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中国特色审计监督模式指明了方向。2008年3月，刘家义审计长在中国审计学会五届三次理事会暨第二次理事论坛上，系统阐述了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重要思想，审计机关必须切实履行法定职责，充分发挥审计保障国家经济社会健康运行的“免疫系统”功能。具体来说，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观点认为，系统的根本目的就是发现国家运行过程中的风险和隐患，保障国家利益，保护人民利益，维护国家安全（主要是经济安全）。“免疫系统”职责有四个方面：一是有责任更早地感受风险，二是有责任更准确地发现问题，三是有责任提出调动国家资源和能力去解决问题、抵御“病害”的建议，四是有责任在永不停留地抵御一时、一事、单个“病害”的同时，促进其健全机能、改进机制、筑牢防线。
在系统发挥作用方式方面，主要有预防、提示（揭露）、抵御三种。具体来说，①预防功能。作为依法履行监督职责的审计机关，国家审计具有独立、客观、公正、超脱和涉及社会各方面等优势，因此能够及时发现苗头性和倾向性问题，及早感受风险，提前发出警报，起到预警作用。②揭露功能。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法》规定，国家审计的首要职责是监督，监督就必须查错纠弊。国家审计的揭露功能一方面可以查处违法违规、经济犯罪、损失浪费、奢侈铺张、损坏资源、污染环境、损害社会公众利益、危害国家社会和破坏民主法治等各种行为，并依法对这些行为进行惩戒；另一方面也可以揭示体制障碍、制度缺陷、机制扭曲和管理漏洞，以保护经济社会运行的安全健康。③抵御功能。国家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从微观到宏观、从个别到一般、从局部到全局、从苗头到趋势、从表象到里层，进行深层次分析、揭示和反映，调动积极因素，防止消极因素入侵整个经济社会系统，促进改革体制、健全法治、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和防范风险，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增强经济社会运行的“免疫力”，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三、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机制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六大以来，我国文化建设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要求，遵循精神文明建设的规律，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理论和思想道德建设扎实推进，舆论引导能力显著增强，文学艺术日益繁荣，公共文化投入增加，文化设施和服务网络日趋完善。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也是国家审计文化的一种延伸，对文化建设具有重要作用，具体来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预防功能，防御各种外部不利因素对文化建设的侵害。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预防功能，一方面可以体现在对经济文化建设中存在重要问题的风险预警方面，它不但可以揭示问题的现状，同时要阐明问题的风险趋势；另一方面还体现在对政策性问题预警方面，它可以通过对审计结果的综合分析，针对文化建设中存在的倾向性问题可能对宏观经济产生的影响提前预警，并提出可行的审计建议。如，当前腐败不断侵蚀党员干部，不少中青年党员干部缺少严格党内生活锻炼和重大政治风浪考验，容易受腐败病毒感染，造成理想信念动摇。国家审计作为国家经济社会的“免疫系统”，应当及时识别、揭示面临的各种外部风险，对有可能发生的风险或问题进行前瞻性的预测和评价，提请国家决策高层及有关部门采取相应对策，应大力推广廉政廉洁文化。
（二）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揭露功能，促进国家文化体制建设。人体免疫系统的免疫监视功能，通过消灭发现的突变细胞，维持人体的健康。文化建设也一样，也需要时刻揭露文化建设中存在的一些问题，以保持文化的健康发展。如，国家财政投入众多资金在文化建设上，从书本的赠阅到图书馆的建设到网络文化的提倡，无一不体现出政府对文化建设的重视，但在实际运作中，文化设施能不能起到实际的作用还有待考证。这就需要充分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揭露功能，及时揭露审计过程中发现的微观问题，以及这些微观问题所反映出的体制、机制性的问题，从而更高效地推动国家文化建设，促进经济社会长期可持续发展。要把是否符合“全面发展、协调发展、可持续发展”作为甄别经济社会运行中的“疫病”的根本标准，在依法查处问题的同时，努力探寻与查出问题有关的不符合科学发展观的“体制障碍、制度缺陷和管理漏洞，”
（三）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抵御功能，维护国家经济文化建设安全健康运行。我国是个历史悠久、文化资源极其丰富的大国，同时又是一个文化产业相对薄弱的发展中国家。在文化建设中，应充分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的抵御功能，一旦外国文化产品和服务过量进入，或有害的文化产品渗透侵入，对我国的文化安全构成威胁时，应采取必要的措施，进行有效的防止和干预。国家审计应通过对有关部门、有关组织的安全防护机制监控，保证其正常履行其安全防护职责，使国家经济社会运行始终处于健康、可控的状态，形成有效的国家安全防火墙。在利用审计成果清除经济社会中的“病毒”时，要统筹运用好各种积极因素，齐心协力维护国家经济社会的健康运行。根据文化改革发展目标和文化体制改革方针，国家审计应该重点关注文化体制改革政策是否完善、是否落实到位，对一些成功的或失败的典型改制案例，要分析原因、及时反馈。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进行从现象到本质、从个别到一般、从局部到全局、从苗头到趋势、从微观到宏观的深层次分析，提出改革体制、健全法制、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防范风险的建议，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四、发挥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推动文化建设有序发展
加快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是实现中国“十二五”规划发展的重要推动力，文化建设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审计是国家政治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治理这个大系统中一个内生的具有预防、揭示和抵御功能的“免疫系统”，要充分发挥好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对文化建设的作用，具体来说，必须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
（一）灵活统筹国家审计“免疫系统”功能，发挥好预防、揭露、抵御3种功能，不可偏废。国家审计工作要坚持“两手抓”：一方面揭露和查处违法违规问题，发挥审计在惩治腐败、加强廉政建设方面的作用；另一方面关注重大的体制性障碍、制度性缺陷和管理漏洞，促进建立有利于科学发展的体制机制，发挥审计的建设性作用。立足建设性、坚持批判，立足服务、坚持监督，立足宏观判断和处理、坚持微观审查和揭露。具体来说：第一，必须充分发挥预防功能，及时发现文化建设中存在问题的苗头性、倾向性问题，及早发出警报，起到预警作用。第二，必须充分发挥揭露功能。审计必须查处违法违规、损害人民群众利益、危害国家安全、破坏民主法制等各种行为，并依法处置；必须揭露文化建设中存在的体制障碍、制度缺陷和管理漏洞，以保护经济社会运行的安全健康。第三，必须充分发挥抵御功能。审计不仅要揭露问题，更要对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进行深层次分析，提出改革体制、健全法制、完善制度、规范机制、强化管理防范风险的建议，提高经济社会运行质量和绩效，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
（二）大力加强国家审计文化建设。根据以人为本、科学发展的原则，大力加强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精髓，而“责任、忠诚、清廉、依法、独立、奉献”的审计人员核心价值观也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具体体现。大力加强审计文化建设，是审计队伍建设的基本保证，是审计法治化建设的客观基础，是审计信息化建设的必要前提，是审计理论建设的必然要求，也是弘扬审计精神、树立文明形象、增强发展动力、发挥“免疫系统”功能的丰厚源泉。具体来说，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做起：一是努力提高审计人员的品德和能力，采取措施充分调动审计人员工作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同时加强廉政建设，从根本上保障和提高国家审计的“免疫系统”功能。二是要加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教育，继续推进学习型党组织和学习型机关建设，深入开展创先争优活动，积极组织群众性文化活动；严格执行审计“八不准”纪律和各项廉政规定，全面加强廉政风险防控；进一步落实“实、高、新、严、细”要求，提升审计队伍的“精、气、神”，做到以责立志、以德立身、以能立业、以行立信。三是加强审计文化建设需要全社会的配合。需要全社会理解、尊重、配合和宣传审计，共同营造有利于建设积极向上、健康开放、特色鲜明、文明和谐的审计文化氛围，逐步构建有高度、全方位、宽领域、多层次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审计文化体系，不断增强中国审计文化的软实力、影响力、竞争力，不断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审计事业的发展动力、改革活力、免疫能力。
（三）实现国家审计与文化建设的有机结合，构建和谐社会。亚当·斯密在《道德情操论》一书中写道：“如果一个社会的经济发展成果不能真正分流到大众手中，那么它在道义上将是不得人心的”。过去30多年的改革开放和对GDP的片面追求，实践证明我们付出了沉重的资源和环境代价，GDP并不能代表社会的总财富和福利水平，一个国家只有把民生放在首位，才会有一个强大而厚实的根基。而民生需要文化的支撑，总体而言，文化建设是个系统工程，需要发挥先进思想文化的引领作用，自觉地用文化凝聚人、引导人、激励人、塑造人。审计是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的发展，也有利于提升整体文化建设质量。在今后构建国家审计文化时，应努力实现国家审计与文化建设的有机结合，构建和谐发展社会。（关琦 杨小玲）
参考文献：
[1]尹平、戚振东：《国家治理视角下的中国国家审计特征研究》，《审计与经济研究》，2010年第3期。
[2]刘家义：《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推动审计工作全面发展》，《审计研究》，2008年第3期。
[3]王善平、宋艳：《我国国家审计文化建设的内涵和路径研究》，《审计与经济研究》，2010年第9期。
[4]《中共中央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http：//www.gov.cn/jrzg/2011-10/25/content_1978202.html，2011-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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