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文化
张景刚(审计署驻沈阳特派员办事处)
【发布时间:2008年07月28日】
【来源:审计署沈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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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购得一本《名家雅谈——文化名家谈酒录》,书中收录了几十位我国现当代文人关于酒的所思、所感、所悟。作为一名普通的审计人,读后,我也被陶醉在酒的文化余韵之中。

    父亲爱喝酒,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时候我还小,上小学的时候,但我也经常想喝。倒不是遗传,据说是肚里缺“油水”或蛔虫作祟。只能趁家里没人时,偷摸直接拿酒瓶顺两小口,感觉说不出,反正解谗。我每每得手。按理说那时候父亲对酒是很认真的人,可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父亲竟不曾发觉。尤其母亲,对父亲喝酒的次数和数量是严格控制的,但她显然不是担心父亲过量伤身。

    秋后,家里菜地里收了两篓子生姜,放进山坡上的旱井里储藏,好在冬春卖个好价钱。不曾想被人偷走。父亲一时苦闷,竟然把母亲攒下的放在米缸里的鸡蛋拿出来,打发我去换回了烧酒,耍了一把“今朝有酒今朝醉”。这下可毁了,母亲发现后,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对父亲一顿数落。父亲本来生性暴躁,一气之下,将尚未喝完的锡酒壶狠狠地摔在地上,又跺上了一脚。

    但父亲没出息,不长记性,没出几天,新酒壶就装备上了。就得意这一口。

    几十年来,我每次回乡下老家,必是带几瓶好酒送给老父。只是常常异地审计,回老家的次数有限。

    说来也怪,小时候谗酒,长大了反而不喝酒了。再好的白酒,喝进嘴里,感觉就一个字,“辣”。对一些人喝酒上瘾感到很不理解。所以偶尔喝点也就罢了,从不醉酒,也实在不胜酒力。记得前几年朋友从外地给我带来两瓶当地好酒,放在家里嫌占地方,一时兴起,打开独饮了两盅。没曾想这一喝不要紧,竟喝出了瘾,几乎每天都要喝上两盅,慢慢喝出了味道,入口下肚,顿感一股热流“唰”的一下,从上暖到下,穿透到整个五脏六腑。浅斟慢酌,将疲劳与忧虑,在一俯一仰的刹那间化为失去的烟云,感觉是种享受。从此,便充分理解了爱喝点酒的人们。

    但那两瓶酒未喝完,原本的胃炎加重,以后就很少喝酒,瘾也减退。曾经想戒,但做不到。

    外出审计,会有被审计单位邀请,但我们一概谢绝。因为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好让我们“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更有“八不准”约束在身。长期在外,生活难免单调乏味,同志们也会时不时的叫上一桌佳肴,备上美酒,“餐”上一顿。因我酒力有限,尽量不喝。使得大家很不满意,会抱怨说,你是山东人,能喝酒;又说你做过单位接待工作,怎能不喝酒呢。同志们是美意。我只好稍来一点,适可而止,并不敢豪爽地起身,挨个去敬领导和同志们的酒。

    但我不再有戒酒的想法,偶尔也会小饮。我体会出,它热辣,智慧。可慰并激动着我的精神,伴我向前去、向未来去。有滋有味的,感觉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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